手机退散

舒颜,寂坐,经猊自胶着,时霖涤余家峭壁孤庵,欣然起行……

我爱上了倒霉爹的政敌(五)

又名:经筒过石桥


仲堃仪伏了几天,还是把秦中王怼回了河内,面儿上却越发让人瞧不透了,不知道他是开心还是不开心。

这严刑酷法也止不住饶舌妇人的一张嘴,五宗罪虽是无稽却还是传到了市井,尤以狎戏童子为甚。苏严也不能关苏祈一辈子禁闭,只能把他放了。市井的话苏祈也有耳闻,用不着苏严提醒他离仲堃仪远些,他也自觉不去搅水池子。





苏祈做了个梦。

梦里他挑了个连绵着阴雨的日子去东市买墨,却买回了一串相思。手中拎着的是仲堃仪惯用的药,撑着伞的少年抬头看仲府的匾额。

忽然看见门扉里的风景是破壁残垣,一闪而过,回过神来无风自开的门里仍是平静富贵的风景,却一片寂然,抬头,那人靠在屋顶,食指上挂着一个银酒壶,挑眉笑的肆意:“进来。”

“师兄这门,祈如今进得吗?”

“嗤,做爹的整天价绿毛鸡似的啄人,儿子怎么这么怂的让我心慌。”

“师兄,你当心些,少饮些酒吧…”无奈的踏入那门庭,却发现草已齐膝高了,荒寂里一缕荷香若有若无,抬头看,哪里有他的影子。

“师兄!师兄!!!”




绿纱窗外,苏严的脚步顿了顿,险些把刚解了的门禁加回去,“崽啊,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!”

饭时,苏祈问道:“老师近几日可有出什么岔子?昨儿儿子梦见他了。”

苏严想,别心软了,门禁什么的,还是拿把链子把这崽拴劳了罢。嘴上却欠的慌:“成天黄毛狗似的吠,能有什么事。”

巧在这日连绵着阴雨,苏祈拎了藏茄、白细辛、三七到仲府。

“不知道,师兄作何想,雨径前这门庭竟真有些落索的味道。”苏祈本想敲了门把药放在显眼处,不让人看到他,这时却有些痴了。冷峻着一张脸儿,捏紧了伞柄。

“你不去敲门,杵在那里做甚?”回头见那人,明丽的笑端的是让人猜不透。

苏祈皱了眉,扶上他的左臂:“怎么在雨天跑出去,背上不疼吗?”

“疼。”仲堃仪的唇色有些发白,一双眼儿却像水洗过似的亮。

他的气度向来不差,毕竟曾经险些做了仲将军的。“你当心些啊…”苏祈叹了口气:“回去喝药吧。”

仲堃仪把一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,专挡他的路,让苏祈有些举步维艰,直想拦腰把他抱回去。

“师兄,祈…不小了,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师兄知道么?”

“知道。”

“知道便好。我会努力和师兄站的一样高。”少年抿着的唇悄悄的扬起:“师兄,你一定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!”

“那你一定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怕。”仲堃仪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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