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退散

舒颜,寂坐,经猊自胶着,时霖涤余家峭壁孤庵,欣然起行……

無頭紡錘

艮墨池大約瘋了,被關進了組織的療養院。他感覺不止他的任務對象,還有他的組織成員,都會在不知何地露出詭異的笑,整夜整夜的睡不著,偶爾睡著了便會做噩夢,爆炸,詭異的微笑,醉漢,黑走廊……醫生說,他清醒的時間已經很少了,能記得的事情也很少了,要有人能使他放鬆。仲堃儀,駱珉都不行,艮墨池不想見他們,也不敢背對著他們,怕他們正露出詭異的笑,他神經緊張,擺著防禦的姿勢,不能正常的交流。

駱珉請了陵光、毓驍和佐奕,陵光直接回絕了,附帶一聲冷笑;佐奕去看他時,天正晴,艮墨池躺在草坪上曬太陽,佐奕走過來,蹲下,高大的身影宛如一尊神,他不說話,和他對視,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,艮墨池眨了眨眼,順從的枕在他膝上,睡了個好覺,醒來時,他還在。接下來的五六天里艮墨池一直盯著佐奕留給他的子彈吊墜發呆,直到一天,它不見了……

毓驍得閒的那天,是個冬天,雨填補著枯枝與灰塵,厚實的大衣、鴨舌帽、手杖與黑色的傘。“療養院裡不要穿皮鞋走路。”護工的話帶著譴責,毓驍看了她一眼,越過了,在走廊的拐角站了很久,脫下了鞋。

艮墨池被銬著手腳,已經不能自由的出入房間了,他聽見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時正在看書,《格林童話》,“十六歲之前不要讓她碰到紡錘,魔法便會解除了。”

毓驍皺了皺眉,這光也太暗了,不然艮墨池的眼睛何以這麼亮呢?

“你過來,我冷。”艮墨池向他輕輕招手,像孩子一樣笑。

毓驍將大衣脫下遞給了他。

“你過來嘛,冷~”

毓驍又脫下了灰色的羊毛衫,幫他一件一件的穿好,他的手指確實冰涼。

護工照慣例給了艮墨池修花的小剪刀,看著他修剪房間裡的盆栽,讓他不要誤傷到自己。

毓驍覺得喘不過氣來,他想到驕陽一般明麗的艮墨池,他突然想看到花,想看到陽光,聽到鳥語,而不是死氣沉沉的盆栽,陰雲與剪刀聲,他本不該來的,他本不自責的,他本不難過的……

上好的大衣與羊毛衫在剪刀下碎成破布,護工給毓驍取來了新衣。

“冷啊,你過來呀,為什麼離我那麼遠呢?”艮墨池眨巴著眼睛,無比純良。他明明不冷的,這點錢仲堃儀總不會吝嗇。

毓驍狼狽的扯下了新大衣,扔在地上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
艮墨池站在窗口,二十樓的風從鐵絲網外吹來,輕巧的銬鏈嘩嘩作響,他看見毓驍的白襯衫在冬雨中不見了。

肺炎……不見了……

艮墨池不讓人收拾那些大衣的殘片,在某個黎明前濃黑的夜裡,抱著它們永遠地睡著了。

不要碰紡錘,我也,不想碰啊,我們都不想的……

“通知佐奕,不用再來了……”仲堃儀在絕密的檔案上蓋了一個私印,取出了艮墨池的照片,燒掉了……



才不是被噩夢驚醒了,慫的怕黑的產物😂😂😂

沒錯,那是我昨晚的夢😂😂😂😂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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